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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眼珠更加黑亮：“妈妈你答应了？”
程阮微笑说道：“总得让妈妈好好想想。”
“好吧……”
“现在可以安心睡了？”
明朗想了想，小心地问道：“后天之前，可以想好吗？”
程阮有点不懂这小孩儿了，怎么非得是后天之前呢？
不过孩子就是这样，他们自己有一套逻辑，与大人的世界无关。
“妈妈尽快给你答复，可以吗？”明朗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妈妈晚安！”
程阮在明朗的额上印了一个吻，明朗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
程阮也平躺下来。
黑着灯，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她内心一片惆怅。
一到自己让儿子这么操心，就觉得自己这个妈妈当的也挺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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