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宋么,我何雨柱。” “何董,厂子有了新任务,那个项目资金” “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我就想问问你们什么情况.” “额厂里已经三个月没开资了,我现在下班都跑去帮我老婆卖面条了。” “你这是跟我诉苦么,我说了我不是跟你要钱来的。” “那你这是.”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我说老宋啊,我去了你们西飞后,我觉得你的脑子应该有所转变才对,怎么还是死脑筋呢。” “这我承认,有什么你直说我不反驳,谁让我有错在先呢。”宋厂长道 “你借那笔钱,你就不怕进去?”何雨柱道。 “我不在乎,只要项目能进行下去。” “糊涂啊你,资金困难我理解,但规矩不能破,点你比我清楚。” 电话那头传来宋厂长沉重的呼吸声,带着无奈:“我懂,可是老何啊,我这边实在是唉.我现在下班都跑去帮我老婆卖面条了,不然饭都没得吃。” “行了,别跟我哭穷了,你这样,把你们厂里里民用技术转化那块理一理,比如精密加工、特种材料处理,有没有能对外承接的?或者,有没有什么非核心的、可以对外提供的零部件加工服务?我们黄河重工,或者精工那边,也许有需求。咱直接下订单,你拆借那笔钱就当是订金。” 宋厂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声音里透出激动:“有!有!我们有些精密铣床和热处理设备,精度很高,平时任务不饱满。还有一些老师傅,手艺没得说!就是就是以前没怎么对外接过活儿。” “这个我不管,你自己去打申请,清单给过来后,我会找人跟你对接。”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老何啊,你这可是雪中送炭啊!”宋厂长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先别谢这么早,能不能成,还两说,要是不成,哼哼!” “成,肯定能成,不行我就跑四九城,我天天去领导办公室门口蹲着。” “你抓紧办,实验室的项目,我再注入一笔进去,那边不能停。”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就这吧,挂了.” 何雨柱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 宋厂长那边得急成什么样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这种拆借资金的做法触碰了红线,有人要搞他一告一个准。 他拿电话,通知了内地集团财务那边,再给成都实验室拨付一笔专项款,确保项目不停,同时强调后续所有资金流动必须严格按程序审批。 几天后,顾元亨从香江赶回,直接去了成都。了解清楚情况后,他撤换了项目监管负责人,暂时亲自坐镇,并开始梳理与西飞后续的技术合作可能性。 西飞那边的动作也很快,一份详细的、可供对外承接的精密加工和能力清单就送到了何雨柱的案头。 何雨柱转给了精工和重工的负责人,让他们评估,寻找可以匹配的需求。 精工那边很快反馈,他们对西飞在大型铝合金构件精密铣削和特种热处理方面的能力很感兴趣,正好有几个结构件的订单,技术要求高,自家的产能有些吃紧,可以分一部分给西飞试做。 宋厂长那边打了个报告上去没了音信,这老小子就急了,不管不顾的来了四九城。 真就天天往主管领导办公室门口一蹲,也不吵闹,就是见缝插针地汇报厂里的困难,展示手里那份“自救”方案,如果不同意,那就给他们拨款。 领导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加上西飞的情况也确实特殊,几次小范围会议讨论后,最终还是特事特办,原则上同意西飞在确保核心任务的前提下,可以有限度地承接部分外部精密加工业务,但流程必须规范,财务必须清晰。 批文下来的那天,宋厂长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声音哑得厉害,却透着如释重负的轻快:“老何,批了!这回真是多谢了!” 何雨柱在电话这头都能想象出他熬得通红的眼睛,语气平和:“批了就好,你在四九城么?过来我请你吃个饭!” “饭以后再吃,我请你,我还要赶回去处理订单的事情。” “行,你路上注意安全。” “谢了!” 很快,黄河精工的第一批试制订单发到了西飞。 是一些用于通讯基站框架的大型铝合金结构件,尺寸精度和形位公差要求极高。 西飞这边抽调了最好的技师和最稳定的设备,负责这部分的技术人员几乎吃住都在车间。 结果出来的样品让精工那边的验收工程师都挑不出毛病,直说这水平比不少专业外协厂强多了。 合作就此走上正轨。 虽然初期订单量不大,但总算给西飞账面上注入了一丝活水,最关键的是,这条“以民养军”的路子,算是蹚开了一个口子。 成都那边的实验室项目,也因为何雨柱追加的专项资金和顾元亨的亲自坐镇,重新稳定下来,研发进度得以保障。 宋厂长再次打电话过来表示感谢,何雨柱让他们再理一理其他方面的的东西,寻找合作机会,老宋答应了。 家里这边,何凝雪和顾知行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两家商量着,既然都订了婚,不如趁热打铁,把婚事办了。 选日子、发请柬,一系列琐事忙而不乱地进行着。 小满和林晓君两位母亲倒是越走越近,经常凑在一起商量细节,偶尔还会相约去看看新房装修的进度。 顾知行依旧忙碌在他的建筑设计和博物馆项目上,只是现在来何家走动得更勤快了,有时是送设计稿来给何雨柱过目,有时就是单纯来吃顿饭,陪几位老人说说话。 何雨柱观察了几次,见他待人接物沉稳踏实,对凝雪也细心,心里那点因为女儿即将出嫁而产生的微妙失落感,也渐渐被欣慰取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