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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带着小软软从侧面的楼梯上楼，走到第三层，就看到一个老奶奶正躺在摇椅上，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软软……是叫软软吧。”奶奶慈祥地看着她，伸出有些苍老的手，招呼她过去。

    “是哒，我叫软软！”在奶奶身上，凛软软感觉不到一丝恶意，蹦蹦跳跳地就走了过去。

    走近后，她上下将夜奶奶打量了一番，“奶奶！您好拉！”

    “是啊，我好了，全靠你呢。”老奶奶温柔地抿唇一笑，摸了摸凛软软的小脑袋。

    夜奶奶的手很温暖，凛软软没有避开。

    摸完之后，夜奶奶双手握住她的胳膊，怀念地看着她，轻轻地道：“像……真是像啊。”

    “昂？奶奶在说什么？软软像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奶奶却说她像谁，软软瞪着漂亮的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

    “像你的奶奶。”夜奶奶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我和你的奶奶，是一个村的好朋友……”

    她慢声细语，温温柔柔，讲了一个很美好的故事。

    凛软软站在旁边，听得如痴如醉，最后粲然一笑：“没想到，夜奶奶还认识我的奶奶呢！”

    “是啊。”夜奶奶轻轻地道，“如果不是她，我还没有办法坚持二十年，找我的孩子……”

    “可惜，我们后来因为种种事情，好几年都没能联系，而她也……”她说着似乎又陷入回忆，半晌，才出来，对着凛软软道：“不过，已经都是过去的事了，等我肿瘤之后，听到你姓凛，就想你可能是她的孙女，结果一看，果然……真像啊……”

    “对了，你奶奶如今怎么样了？”夜奶奶看着软软，温柔地问道。

    “……奶奶。”凛软软根本没见过她奶奶，而之前管家伯伯给她的资料，提供的信息里，标注着奶奶已经过世了……

    凛软软不想伤夜奶奶的心，就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最近也没见过奶奶……不太清楚。”

    她挠挠头，漂亮的眼珠子动动：“对了，奶奶，你喊我来做什么，只是想问我奶奶的吗？”

    她可不傻，她是个聪明的软软，觉得夜奶奶不会因为叙旧，就单独喊她哒！

    “啊……是这样。”夜奶奶听到此事，也不再叙旧，脸上温柔的神色都淡了很多，变得严肃了些，“软软，奶奶想问你。”

    “……你总跟在夜墨身边，是因为，他身上中毒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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